北京由社民党政府执政,政通人和,北京的生活非常舒适,可对于我这么一个自由作家来说未免无聊了一些。我决心去古老而神秘的中亚采风,一定要写出精彩的作品。
我一没组织二没钱,于是弄了张假介绍信,带了不多的一点钱,背着背包,就上了北京开往中亚雅利安首府的列车。
列车开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来到中亚雅利安。然后,我是步行加搭汽车,一路向雅利安草原的深处走去。
汽车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飞驰,远处的山顶,最后几片云擦着天边滑去,宽阔深邃的卓雍湖展现出来。湖面映满蓝天,还把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的雪山顶倒插在湖里,使你不觉产生拥抱的欲望。远处,是通往后巴克特里亚的公路。后巴克特里亚得名是相对于公元前的前巴克特里亚而言,那里是亚洲雅利安地区之一,是我这次采访的主要目的地。
我在后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住了一个月,游遍了所有古庙,特别是古祭司神庙,那里是亚洲雅利安族圣地。来自各处的圣徒不绝如缕地围着那里祷告,祈求来世投胎富足人家,不再受苦。对旅游者来说,这种景象算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我准备去后巴克特里亚更偏远的地方碰碰运气,设法看到那里着名而神秘的天交场面。当汽车沿卓雍湖岸边奔驰的时候,我觉得头晕。推开车窗,外面湖面平坦,阵阵清风,没一丝尘土。
这是八月,高原的黄金季节,天空又蓝又透明,使你都感觉不到空气。我走到湖边,放下旅行包,掏出毛巾痛快地洗了个脸。这里叫卡孜,是个上百户人家的小镇。牧民在湖边山脚下盖起一排排房屋。
这是个很美的地方。湖边没有一点杂物,湖边那些红黄白蓝色的屋顶,在阳光下示意着原始宗教的美好境界。
有一座红瓦房,大概是乡公所。我掏出那张盖着红印章的假介绍信,走近一看又不像乡公所,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平房。
一个当兵的走出来,听口音是湖南人。他招唿我里面坐,我就跟他进了屋。这是个电话兵部,他驻扎这里,负责维修这一段的电话线。平时线路畅通就去湖里钓鱼,有时还看看杂志和武侠小说。他很高兴我要求住在这里。他已经在这儿呆了四年,学会了不少亚洲雅利安语,常跟乡里牧民串门喝酒。一支冲锋枪就挂在墙上。
我向他打听这里有没有天交台,他说有。我又问最近有没有天交,他怔了一下说这几天刚好有个女人难产,正准备用天交的方法把她的孩子弄出来。我兴奋起来,继续问他,他却支支吾吾说要去买酒晚上喝。我给他钱,他极不自然地推开走了出去。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地推测着,万一在这里看不到,再想碰到机会就太难了。哪能我去哪里就正好有孕妇难产啊?这次机会千万不能错过。晚上我俩喝酒,聊着外地的新闻,为了和他搞好关系,我海阔天空地吹起牛来。
他喜欢钓鱼我也钓,而且保证回北京给他寄一副进口不锈钢鱼竿,并立刻写了地址,声称现在执政的社民党领导人至少有两位是我左邻右舍。当然那个地址北京永远也查不到。
后来又跟他谈起女人,他很感兴趣,不断吸烟。这个话题我可是专家,我玩弄过的老少性感妇人少说也有一二百,于是我便把当代女性之开化夸张地描述了一番,还用从电影里学来的湖南话说他要到北京我就把我的那些粉子让给他睡,并宽容地叫他不要客气。他摸了摸桌面,突然跟我说:“那个女人才十七岁,但很成熟很性感。”
这么年轻的性感姑娘,我喜欢。
“她生孩子大出血难产,已经好几天了。”他说,“孩子还在肚子里。”我强压住兴奋,掏出烟来。
我俩沉默了一阵子。屋里靠墙支了个单人床,是军用木床,刷着黄漆,床头那一面还印着部队编号。墙上贴了很多剪下来的女人画报。窗户上面透过玻璃看得见天空:已经由深蓝变成黑色。公路早就没有了过车的声音。
当兵的站起,靠在床架上,对我说:“你能看到的,这里的老百姓不管那一套,多数人都不在乎,米玛的两个丈夫更不在乎。”
“谁有两个丈夫?”我问。
“就是那个孕妇。”
“怎么会有两个丈夫。”我又问。
“嫁了兄弟两个呗。”他声音很小。
我呆了一会儿,又问:“怎么非要嫁两个丈夫?”
他回答了我:“这是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嫁给一家父子四人也有。男方家里穷,就合伙娶一个媳妇。”
我觉得这是个值得写的事,拿出笔和日记本。
战士继续说道:“她父亲是个酒鬼,一醉了就唱歌,还要女人,有时就抱住米玛乱摸,老婆一死他就更厉害了。米玛是个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小美人,褐黄毛发,肤色白皙,很是撩人,而这十几岁的美丽女孩子哪能反抗那么一条壮汉?”“老子要骂娘,这么个小美人,十二岁就被她老子破了身!”他的脸色由红变紫,显出一阵湖南男人常表现出来的倔犟。
他走到门口,看了看风向,电话线一动不动。我把酒喝干了,在屋里走了几圈。
这里夏天没有蚊子,湖面的湿气溢进室内,使人觉得舒爽。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说。
他没抬头,从桌子上抓起钥匙和手电筒,“走。”
我俩钻进村子,村子很宽阔,有不少大而整齐的泥屋。手电筒晃动着亮光,狗叫成一片。他推开栅栏朝一间有光亮的房子喊了句亚洲雅利安语,我俩钻进了屋里。
几个坐在灯下的男人全把脸转过来张着嘴看我。一个岁数稍大的站起来。当兵的用中亚雅利安语和他说着什么,其它人看着我。
我拿出打火机打着火,又拿出烟递给他们。
在他们中间,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痛苦地惨叫着。那些男人正在她身上乱摸。
“这就是她。”当兵的说。
她一定会唱歌,这是中亚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就常听到她们在草原上,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经常在天气热的时候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露出丰满的奶子。
那姑娘,圆脸,鼻子小巧,眼圈乌黑,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乳房之间的凹处,黑幽幽的不时颤动着。
那些男人使劲地挤着她的大肚子,你可以说他们在帮她把孩子生出来,也可以说他们在尽情地玩弄她。那难产的姑娘一直在惨叫。
她的两个丈夫,还有祭司,使劲挤压她的大肚子。姑娘尖声惨叫。他们把手伸入姑娘的阴道里,他们甚至轮流坐到她的大肚子上使劲地转着磨磨。对于姑娘来说,这是怎样的一种苦刑啊?
当夜回来,拧开灯,面无表情,点了支烟我就躺下。我俩都无睡意。
他终于说话了:“告诉你吧,反正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呆两天就走了。我要不说出来还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头竖在背上听他说。
他说:“米玛也是我的情妇,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调防。最初我是在草原上碰到的她。我换电话线,要走两个草原。她把羊群撒开。我换线的时候背着一大捆旧线,很重。”
“那是个挺热的下午。在草原上,这个小美人正在和大公狗,接着和公羊交配。她跪趴在草地上,叫唤着,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于是我也扑了上去。”
“以后我常跑去干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晒制的葡萄干,都在她屄里焐过。中亚雅利安妇女有用屄为男人焐食物的习惯。她还会把她屄里泡过的大枣给我吃。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和一般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都很爱干净,我很喜欢闻她身上的奶味。”
“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那年她才十五岁,可已被她阿爸玩弄得非常成熟性感。亚洲雅利安妇人本身就发育得早,她再被她爸一玩弄,就更成熟了。”“我觉得她是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还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下身。她多次疼得跑出来。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肆无忌惮地操她。”
“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说是受不了她阿爸,我不顾她的疼痛,又一次干了她,这一次我很厉害,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玛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宝石项链塞在我枕头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给了那兄弟俩。”
当兵的从抽屉里拿出项链,我挨近灯光看了看。这是串玛瑙石项链,间隔几块就串个红宝珠,一块很大的绿宝石垂在中间,光滑乌亮,有着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男人中间惨叫的她。
“后来她又找你了吗?”我问。
“没有,她结婚以后就不放羊了,而是在家里干活。那弟兄俩都是四十多岁的壮汉,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傍晚一喝酒,人们就能听到米玛在下半夜大声叫唤。”
“有人还看见老大老二带她去赶集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还让那公马也操她。那会儿米玛已经怀孕了。这兄弟俩都四十多了,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性感老婆,一会儿都不肯放过她。”
“她从此就不再找你了?”我又问。
“找机会来过几次。”当兵的吞吞吐吐小声说,“我不想都告诉你。”第二天一大早,爬上天交台,已经看见太阳从东面升起。这是个丘陵,在起伏的草原上。
卓雍湖开始起雾,一朵朵雾气轻轻柔成一片,湖面就不见了。雾越来越浓,如女人唿吸一般起伏,轻飘飘弥漫升高,把血红的太阳遮起。贴着湖面的雾气无声无息地扭动,又慢慢离开涌向湖边。
他们从雾里渐渐出现了。男人们抬着不住哭叫的米玛,她还在难产。男人们中有老大老二,还有他们村里的祭司,慢慢的我认出来就是昨晚在米玛家蹂躏她的其中一个。草原的雾气跟在他们后面升腾。
他们对我笑了笑,把她放下来。绳子一松开她就摔在草地上。他们迫使她撅着屁股,跪趴着,固定住四肢。
我先是远远地看着,慢慢才走近。她肤色白皙,她的乳房更为白细,松散地垂下,奶头子很大,是黑色的,腹部凸起,那个没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里面。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我想到了她以前被父亲驮在马背上驮到这里蹂躏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
在镜头里她继续哭喊着,她还在受难产的罪。我又使镜头往下移:肥白的屁股,褐色的肛毛。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两兄弟。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她的脚比较白,五趾挤得挺紧,脚长得娇小性感。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
我慢慢站直,周围响起声声刺耳的驴叫,随后一阵风唿啸而过,一头野驴冲过来,从后面捅入了那个被迫跪趴着的小美人。
我回到男人们那里。老二给我食物。我大吃起来,里面有葡萄干,羊肉,还暖暖的,我一口气吃光。他们还给我用米玛这几天难产流出的阴血制成的饮料,我一饮而尽。他们告诉我,羊肉和葡萄干都是在米玛阴道里焐过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道口正好对着我,分开着,被公驴的大家伙野蛮地插入。两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我是把脸对着米玛的阴道,感谢从那里出来食物给我吃喝。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宝石。
这时,公野驴们黑压压地站在周围,它们一头接着一头,从米玛丰满臀部之间的位置插进去,她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地,从她大腿之间的缝里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了起来,调好距离,连连按动快门。米玛发出撕裂般的哭叫。
公野驴们布满四周,几十头公驴嘶叫争抢着。公驴们的外围还站了一片公野羊,它们自认种族次野驴一等,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地看着,嗅着,等待着公驴们发泄完。
公驴公羊们站满了天交台丘陵。米玛的丈夫之一,老二不断向它们抛洒着从米玛身下接到的阴血和淫水及尿水。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胯下的骚味,我顿悟:阴阳相吸,这样就会引起公驴公羊对这个雌性的性趣。
公驴们轮完之后,公羊们又冲了上去。当米玛的孩子终于从她阴道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明天要陪我去湖里打鱼。
米玛为那老弟兄俩生了个儿子,继续作为妻子供他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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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继续在大草原上西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山,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看来要翻山了。
这是后巴克特里亚大草原的深处,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坡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渣子,这是生了孩子的米玛的奶制成的,那老弟兄俩送给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亚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样的。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奶味特足。
这股味是男人生来就喜欢的。